网络图片,卡梅尔镇在南边,在17里路下方拐角以下区域,没被此图完全囊括
靠近San Carlos St. 的第七大道口,房东的墨绿吉普切诺基
17 mile drive,2000年7月2日
17 mile drive,2000年7月2日
17 mile drive,2000年7月2日
记得还有一次我们四人出去玩儿,午饭吃得晚,下午四点左右还不饿,只是有点口渴,我们便在Campbell(坎贝尔)小镇的一家西餐馆的露天餐桌旁坐下歇歇脚,每人要了一杯饮料,结果那个给我们端饮料的墨西哥服务生不乐意了,估计是因为我们只点了饮料,不吃饭、也不喝酒。结果Pip给了他$40小费,比平时给的还多,J那儿还跟服务生斗着气呢,四个人的饮料总共也不到$20。
7月22日星期六,我们去了Half Moon Bay(半月湾)。Pip坐在沙滩边缘的岩石上看书,我坐在沙滩上。前一天六哥来电话告诉我母亲在20日去世了。我5月26日回上海探望病重的母亲,在家待了一个月。
此时的我茫茫然坐在沙滩上,海风吹拂,潮起潮落,浪花卷带着白色的泡沫在沙滩上急匆匆涌上来又悄然无奈地退去,涌上来又退下去,前仆后继,只留下一抹迅速被吸干了的水迹,这不就像是我们人类的生与死吗。。。妈,愿您一路走好。。。
用圆珠笔在小纸片上勾勒的景色,脚下是五颜六色的野花草甸
从旧金山Sea Cliff(锡克利夫)看雾气中的金门桥,2000年10月1日
Sea Cliff ,2000年10月1日
Sea Cliff,2000年10月1日
Sea Cliff,2000年10月1日
Sea Cliff,一个东方女子在跑步,2000年10月1日
Sea Cliff,2000年10月1日
Pip给买了一双鞋,是我“有生以来最贵的一双”,2000年10月6日
Ferragamo,2018年10月7日拍
2000年11月4日晚,我的车停在了Pip住处的屋前马路边,大约11点钟告辞回家时,发现左侧后窗被砸,后座上的电脑包被窃,里面有台SONY索尼笔记本电脑。他住的小区在Sunnyvale(桑尼维尔),那地方比较富裕,治安应该是很不错的。怪谁呢,只怪自己没把电脑包随身带上或放在车的隐蔽角落。自此,我车里不再留有任何看上去有“价值”的东西。
2000年12月7日上午,在去Pip住处的路上我的车被追尾,原因是前面的车没有打指示灯,突然右拐,我踩了急刹车,险些撞上,结果我后面的车就撞上来了。前面的车主往我们看了一眼,就若无其事似的开走了。撞我车的那个人看上去是个底薪阶层的中年人,他消瘦的脸上透着疲惫,给我的感觉人很老实。我不知道怎么办,即刻给Pip打电话,Pip说只要跟那个撞我车的人要车保险的信息以及联系方式就可以了。取到了联系方法等我就离开了。
去修车行估价,说是要$739.80。后来车行说要修后保险杠以及左右两侧的小窗。其实我看过,只是后保险杠撞瘪了,其它没问题的。但是后来他们出示了几张照片,有两张照片显示两侧后玻璃窗框有些弯曲、拱翘,但是这两张照片跟后保险杠的照片不是同一个照相机拍的,看着不像是我这辆车的照片,给我的感觉好像是有意移花接木,但我胆儿小,也没有敢戳穿。
车撞得不太严重,两天以后,12月9日,我们就驱车沿着5号公路南下,去了Los Angeles(洛杉矶)见朋友,5个多小时的车程。Pip去见了他的亲戚,我的朋友带我去了Beverly Hills(比佛利山庄),Manhattan Beach(曼哈顿海滩),Koreatown(韩国城),Hollywood Blvd.(好莱坞大道)等地看看。
驱车北上去温哥华,将近20小时车程
2000年的圣诞节,Pip开车沿1号公路北上,去了Eureka(尤里卡),Portland(波特兰),Seattle(西雅图),以及加拿大的Vancouver(温哥华)等地转了转,还特地绕到了赖昌星的家,记得拍过一张他住宅的照片,但那几次出门儿拍的照片都找不到了。
节日期间到处都很冷清,饭店里的人也很少,高级住宅区的环境更显幽静。记得圣诞之夜我们误入了一个环境优雅的住宅区,好像有些相距不太远的两层楼房。各家院子里、楼房上的圣诞装饰及彩灯在夜幕中熠熠发光,敞开着的窗子里飘出隐隐约约的欢声笑语、抑或是美妙的圣诞音乐,里面一定是个阖家团聚、杯觥交错的欢乐场景,与白天的清淡气氛有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路上只有我们的车在这充满了温馨气息的小区里慢慢的开过。
1号公路风景很美,弯弯曲曲的一边是山一侧是水,但是我的感觉很险,有点惊心动魄,有些拐弯儿处我要把眼睛闭上。另外一个感觉是那条路很有“劲儿”,好像是人体结实的脊ning,伸长了的,有凹有凸,但不突兀。山道拐弯处的路面会恰到好处地向内测倾斜,也就是靠近山的这一侧路面比海水一侧的路面低,正好是在肌肉的低凹处,而外侧呢就像是肌肉的凸起处,猜想,这样就会有向心力,不宜失控,比较安全。
上面写的Ranton应该是Renton,华盛顿州的伦顿市
Bodega Bay(玻底加湾)2001年1月5日
2001年1月5日星期五,第一次去Bodega Bay(玻底加湾),在Lucas Wharf Fish House水边的一家鱼屋花了$29买了三只张牙舞爪的大活蟹回来,好像是$9一磅。卖主跟我们说,规定不能抓雌性的螃蟹,抓到了也要放回大海。新鲜做的很好吃,生冻后再吃味道就差了许多。过去不懂事儿,现在要是再让我煮活螃蟹,还真不忍心了。那时候手机大都不带照相功能,相机则使用胶卷,照片就拍得比较少,这是唯一的一张,只因看到有几头鹿在住房周边吃草,便拍了下来。
社区里的房子设计各不相同,但是格调相似,都是这样低调、质朴的木屋。我们还进了一家正在出售的住房看了看,里面的格局摆设就比较奢华了,室外有露天Jacuzzi大按摩浴缸,真正是“面向大海,春暖花开”,标价$60多万。
我在J家住了一年多,后来Pip也花了$700~$800租了西南角的那间卧室,一两个月后,J的母亲要从韩国来儿子这儿小住,我们就搬出来了。
正赶上互联网泡沫被挤破,NASDAQ指数在2000年3月10日到达5048.62的最高点后就开始小幅下跌,市场分析师们猜测这仅仅是股市调整、修正,但还是有人在谈论泡沫要破,要破,但是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破,搞得人心惶惶的。市场不断下跌,出现萧条,到处可以看到出售房子的牌子插在屋前草地上,气氛凄凉。Pip的合同减少,没多少收入了。
Jim的母亲被他二姐接到意大利去居住了,他自己当时在阿联酋的一所大学里教书。纽约上州的房子空置没人住,我们就花了$400多一个月将整栋楼租了下来,并电汇了前几个月的租金过去。后来的水电费也才$30~$40一个月,和加州相比就像没有什么开销。
我们又将东西打了包用UPS托运去Jim家,Pip的车留在了一个朋友处,2001年8月24日星期五我们离开了加州,Pip又开着我的车回了美国东部。
Carsar's Palace应该是Caesars Palace(凱撒宮賭场)
一路上我们玩着成语接龙,说出前后成语首尾相同字的成语,练速度练反应,这样也就不显得路途过于漫长。 我们还喜欢唱最新从电视剧《康熙微服私访》里听来的的: “夜一程,昼一程,星月轮转,巡南走北悠悠万事,难逃天地人寰。。。”这几句歌词即应景又能引起共鸣,不论星移斗转,在天地间人总是相对渺小的,在历尽坎坷走出自己的路之前,难免会有落寂、悲凉、无奈,伴随着豪迈与洒脱。。。
Pip的字写得比我好得多,帮我记录了那时的一点儿心情
第一天住在Las Vegas(拉斯維加斯,内华达州),第二天落脚在Albuquerque(阿布奎基,新墨西哥州),第三天在Springfield(斯普林菲尔德,密苏里州),第四天在Columbus(哥伦布,俄亥俄州),第五天在Syracuse(雪城,纽约州)。
路上我教Pip唱的另一首歌是电视剧《吕不韦》里的主题曲,整段歌曲中我也就只会唱这几句: “风萧萧一路,有人叹息。 苦涩涩人间,功名无据。 昏蒙蒙一片,幕天席地。 情深深无底,爱的是你。 浩荡荡山河,男儿大计。 冷清请院落,女儿无趣。。。” 不曾想,这几句歌词却折射出了我们以后的人生。
Jim的家门钥匙留在了房屋中介处,我们到达时已经过了办公时间。索性再开得远一点,去了Syracuse(雪城)的Turning Stone Casino (转石赌场)玩儿,我那时玩儿性大,又不想动脑子,喜欢玩老虎机的777游戏,幻想着突然间机顶灯光闪烁告知我撞上了大运。Pip会算计,说不动脑子的玩儿,没劲,就选了老虎机上的德州扑克。别看是我在屏幕上戳戳点点的,其实每一步都是根据他的建议在走,他会提议选哪几张牌,解释为什么他选的比我想要选的成功几率要大一点儿。他还说,关键是顺风顺水的时候要加码,点数背的时候收缩,其实是从交易那儿变通过来的。以前他也玩儿,在赌场桌上玩儿21点,能打个平手,后来就不玩儿了。我们在老虎机上玩儿了好几个小时,这机器给的赔率太差,我们输了$240,还算尽兴,过了个瘾。
上路第一天在Las Vegas住宿时,刚在旅馆安置好,我就想下楼去玩儿,Pip让我自己先去,他开了好几小时的车想歇会儿,顺便把中午还没吃完的那小半锅,我出门儿前用老干妈辣酱拌的凉面给吃了。出门儿一般不带吃的,路上买吃的很方便。这不正好是搬家吗,还有半瓶子辣酱舍不得扔,正好锅碗瓢勺啥的也要随车带。
我从钱包里抽了两张$20的票子先下了楼。不一会儿他见我又上来了,那几口面还没吃完呢,端着锅(那锅直径8英寸高4英寸)纳闷地问我,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唉,我不好意思地答道,才玩儿了没几下就输光了。后来跟Pip一起在MGM Grand(米高梅大赌场)里玩儿,输了$60。我们又去了Caesars Palace(凱撒宮賭场),在那儿赢了$190。我觉得这样算计着玩儿,虽然不输多少,但赢面也不大,没有赌的感觉。
说道赌,以前我还买过彩票,有那么三五年间,我隔个十天半月就去买一张,无论中奖的奖金是多少,只买一块钱。窃以为这样做既主动抓了个机会,给自己存有一丝撞大运的希望,但又不沉溺赌,也是在练自控能力。当然了真正有自控能力的人是不赌的。后来彩票对我一点儿吸引力也没有了,就不再买。
记得第一次买彩票大约是在1992年初秋,那天在Geneva NY (纽约上州杰尼瓦),我从社区大学提供免费学英语的班上下课回家,路过一个加油站,看到有30~40人排队,来美国还没看到过有排队买东西的,好奇,打听了一下,说是今晚的彩票奖金很大。我也糊里糊涂地排上了队,轮到我买的时候,收银员告诉我到边上拿张印有许多数字的小粉红纸,在上面圈6个数字。于是我照着做了,花了一块钱。也不知道怎么兑奖,后来知道要到报纸上查兑奖号或是到卖奖券的地方询问,再后来可以直接上网查询结果。所以那第一张奖券是否中奖永远是个谜。后来在超市面包房里打工时,遇到巨额彩票奖金时,就有人组织大家20多人凑一起买,每人也是$1。我自己买第二张奖券,大约是我在雪城大学读书时,那时刚刚离了婚,心情低落,前途似乎渺茫,就又去买了一张奖券。。。
话头再转回来,这天我俩花了$240,尽了兴,离开赌场。去旅馆的I-90高速公路上碰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弥天大雾,此时正好有一辆集装箱卡车路过,估计是嫌我们车慢,就超了过去。结果他在前面也开不快,Pip说真是看人挑担不吃力。我们在卡车后边跟着,却轻松了很多。但那卡车着实也开得太慢了,估计是个生手,于是Pip将车开到了卡车的左后侧,用大灯光帮卡车拓宽一些视野,这样一来大家的车速也都提了上来。大约有半个多小时吧,直行、拐弯的互相配合得挺默契的,直到我们在旅馆附近下了高速,回头目送那辆卡车独自消失在迷雾中,内心陡然生出了些许的不舍。。。。
第三百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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