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29, 2009

不愿被时间的洪流冲走的Pen&Ink(轮廓笔和墨水)设计


[1]:alphanumeric combination (字母数字的组合)

要求:取一个字母一个数字两个元素组合成一个设计图案。

大多数同学基本上是将所选的两个元素进行不同组合或部分重迭。

我取了字母T和数字7,一竖一倒,7是T的部分投影。

课堂点评时被教授大加称赞,设计简单、两个元素间有内在的关联。

[2]:flattened image (平面图)

要求:把一个实物先画成写实的素描画,然后不断简化,去掉立体感,只用黑白两色平面地描述该物体。

我画的是一个大松果。

[3]:unity(团结、联合)[SU传媒设计课作业]

要求:设计一个图案表达unity。

百十多个同学都在圆形里做文章,只有我的是方块图案。教授给予高度评价:simple、powerful and different (简单、强有力、与众不同);一个好的设计都应该是画面简单,概念清晰。

[4]:negative space (负空间)

要求:取一个字母可以重复、任意摆放,设计一个在视觉效果上有趣味性、具有主题意境的负空间。此处的负空间是指字体周围的空白区域。

我采用小写字母g,大小不同、三次重复,negative space 中给人们的视觉产生有一种舒缓、优美的动感,拓展了g的优美字体所组成的图案意境。

[5]:my name is ...... I am on the edge (我是xxx我站在边缘)[SU传媒设计课作业]

要求:同学用自己的名字设计一个图案表达自己正在什么边缘。

在大教室里点评,百十来个设计中,我的这个设计被主讲教授(同时有四个教授在场)高度评价,他指着我的这个设计,跟同学们解释,在FEN下面有一个巨大的hollow(凹陷)空间;FEN是站在凹陷空间顶上的洞口。

大部分同学是把自己的名字下面画上一条横折线(代表物体,或被想象为悬崖),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母恰好在那条横折线边上,歪斜着向后倒,好像要跌下去。

[6]:danger (危险)[SU传媒设计课作业]

要求:设计一个表达危险的图案,警示不识字的人们。

我用三个三角,两黑一白组成了一个危险符号。受到教授好评,三角形倒立,是很不稳的,具有危险成分,三个三角迭加造成了7个不等三角形的幻觉,加重了不稳定感、传达着危险信号。


[7]:windows (窗)

要求:illustration (图解)

我画的是房东家的阁楼,这幅Pen&Ink画被选为1994年本校学生作品刊物封面,其中有我的作品5个。

P.S.
[1] 一般情况下教授们只对两极出众的设计加以评价,对差的点评相当幽默;中不溜儿的跟本就不入他们的法眼,课堂上也没有时间逐一点评。

[2] 我的一个电脑三维设计参加了1997年在美国洛杉矶举行的SIGGRAPH (Special Interest Group on GRAPHics and Interactive Techniques,国际计算机图形图像学会) Student Poster and Animation Competition and Exhibition (学生海报动画竞赛展) ;之后的一年在全国范围内的许多高等院校和日本进行巡回展出。

第四十五篇

Friday, October 16, 2009

等闲插柳

回过头来看看,我的每一步可以说是糊里糊涂地走过来的。说得好听点儿是等闲插柳。

没有事先设计、没有哲人指导、没有著意栽花、也没有摸着石头过河。按我妈的话,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不会算计。

机会,都不是我自己带着强烈的目的性去寻找、去争取、去抓来的。尽管我有很强的取得高学历的愿望。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旧观念在我心里已经根深蒂固。

我所做的只是努力,是跨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机会之门后的努力。

三个学校的不同进入法:

[1] 考夜大:


1982年6月,留校后的第二年的某一个安静的午后,我一个人在演播室边上、阳光明媚的编辑室内看书。

忽然有人在我的办公桌上砰地一声放了一摞书,大约有一尺多高。给你的,一个声音同时传来。

抬头一看是W,那个曾经在杭州虎跑泉边拿过我杯子按着我唇印喝水的帅哥(其实他比我小几个月),不知什么时候蹑手蹑脚地进来了,就站在我边上。

干吗呀你?吓我一跳!条件反射、自我防卫般地一拳打在他的上臂(平时我根本没有往别人身上招呼拳头的习惯)。因为是熟人所以那拳头送了过去,就变成是无力的松拳了。

嘿嘿~他笑道,这摞书是给你看的,8月份有个夜大的入学考试;你赶快看了去考。

什么?什么夜大?我惊诧地注视着他那张帅气的脸。

哈哈!你还不知道啊!人家Z已经在夜大数学系读了一年了。

Z也是中专班留校的,不在我们这个部门工作;她是我的好友,连她考进夜大并已经读了一年了我都不知道,两天前还见过她呢。

你也在准备考吗?

W点点头。

啊呀!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这给我急的呀。看看那么一摞数理化书籍,怎么能看完?!

别急,别急,还有两个月呢,他说。

有什么专业?我问。

甭管有什么专业,考数学系,W说,我爸说只有读数学系才有前途。夜大分三、五年制,三年拿大专文凭,继续读满五年拿本科。你聪明,你能考进的,你肯定能考进的。读三年后你就可以考我爸爸的研究生(老W是我们学校的物理系主任教授),然后咱们一起出国深造(公派名额)~~

什么时候报名?怎么报名?到那里去报名?我没想得象他那么远,望着他憧憬未来的迷离目光一连串地发问。

我会通知你的。

Z的父母也都是H大的教授,他们消息相当灵通。

8月我们都参加了考试。

9月入取榜上没有他的名字。(现在他早已取得美国某大学的硕士学位)

[2] 读社区大学:


92年我在米国做移民监(借用一下国人在加拿大所创造的用语)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工作。

在面包房里打工,是我在美国干的第二个Part-time Job (业余工作)。

有一天,做裱花蛋糕的年轻红发女工D拿出几张画给我看,Fen,她自豪地说,这是我画的,我在听画画课,她的绿眼睛熠熠发光。那纸上画的是初浅的走了形的人头肖像。

不错,我说(在米国学会了鼓励与赞赏别人),你这是跟哪儿学的。

社区大学的校外辅导班。

真的?我能参加吗?

能,谁都能参加。不过这个班已经快结束了,但还有第二期。

那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我也想去听课。

交了$36块钱学费,第二个礼拜我就坐上了她的车一起去听课了。

课堂里有不同年龄、相同爱好的同学十几个。

不知第一期课教的是什么,第二期刚开始画静物素描,简单的静物素描,肯定还没有教画人物。

回到家里,我瞅见什么画什么,逮着什么画什么,屋里的古董桌子、椅子、衣帽架,室外的花草、树木、房舍都被我画了个遍。第二次去上课(一星期一个晚上)时,我带了一大本画册十几张画儿去的。第三次去上课时我带的是,十几幅在书架上找到的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册上临摹下来的米开朗基罗和达芬奇的人物画。

娇小、美丽、清高、贵气的老讲师来到我身边:Fen,她说,你想不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学生?这班里就你有潜质。

想!但我不知到能不能考得进去。

我会去跟T教授推荐你,他是很有名气的画家。

T教授看了我的画同意我旁听他的课。一个学期结束我得了A。

A啊!我好兴奋!

我能成为这个学校的正规学生吗?我问T教授。

Sure(当然可以)!他回答。

拿着T教授签了字的推荐书,去校方办理手续、交了学费。

没有入学考试。

[3] 进SU:


社区大学毕业了,将来怎样、前途如何?单靠社区大学的文凭是不能的找到像样的工作的。但是其它大学怎样进,学费在哪儿?不敢去太远的学校,虽然此时已经与J分居了;但是在美国举目无亲,只有打工的同事和社区大学的同学教授算是熟人。

离家最近的两个学校,一是位于纽约州雪城的SU,和位于纽约州西部的罗彻斯特城的RIT(Rochester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罗切斯特理工学院)。

T教授说SU和RIT都是好学校,只是RIT多数把钱用在学校设施建设上面,而SU给学生钱。

暑期里的某一天,学校组织带领毕业生去SU参加招生会。全国好多所大学院校都在SU校园内能够容纳五万人的Carrier Dome(体育馆)里摆摊设点,来自各处的学生带着作品和憧憬,在一家一家自己想去的学校摊位边排队,等待被面试。

因为生活、学费等许多的不稳定因素,我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我只在SU摊位排了队,给他们看了我在社区大学里的平面设计作品;就回家了。

接下来应该干吗?不知道。那次去SU算是报名了吗?不知道。

1993年的圣诞节前两天,接到了一张从SU寄来的明信片。


Dear -- Fen-
Professor Santiago was really impressed with your portfolio! Please call me if you have any questions, and consider coming to visit campus. Guided tours are on Fridays at 3:00
Sincerely Mary Lee Hodgens

亲爱--Fen-
Santiago教授对你的作品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并请考虑来参观校园。星期五下午3:00点会有导游带着参观校园。
真诚地Mary Lee Hodgens

really下面还画了一道横线以加强语气,我的心那个激动呀~~~~

这张明信片象一盏明灯,温暖了整个寒冷、孤独的圣诞和新年。

过了年马上联系SU,传媒设计的K教授对我进行了面试。

奖学金、学生贷款、J的部分资助,加上自己的打工;圆了我的大学梦。

也没有入学考试。

***

2012年10月17日图片编辑

第四十四篇

Wednesday, October 14, 2009

重访母校SU (四)

从画廊里出来,肚子有点儿饿了,正好对面楼里有个cafeteria(餐厅),记得那里的bagel sandwich(焙果三明治)相当好吃,当然周末一定是关闭着的。

路过平顶、长方形、红砖建筑Schine Student Center(学生文娱中心)的那一时刻,最令人回味的,不是在那儿的书店里排队买教科书;不是在楼下电脑房里的UNIX系统上用Pine(电子邮件处理程序)阅读、撰写和发送Emails;而是那里cafeteria的Hazelnuts Coffee(榛果咖啡);立马、仿佛唇齿间漾开了Hazelnuts Coffee的浓香,那砂糖加得多一粒太甜,少一粒则太淡;那奶融得多一滴太浓,少一滴则无味;那榛果香味更是弥漫醉人~~

在校期间常常是整个上午的课程排得满满的,12点多才下课,饥肠辘辘地在对面cafeteria排队买了一份bagel sandwich再跑到远一点儿的学生文娱中心去买一大杯Hazelnuts Coffee,Humm...一个贫穷、孤单的异乡女学生就这样陶醉在一顿简单的美食中。12点50又要上课了,好在美国的教室里气氛十分轻松、允许吃喝;有的同学甚至把腿都翘在桌子上听课。

为了早点拿到毕业所需的学分、早毕业,往往课程都排得很紧;有的课从早上8点半一直上到中午1点。

由於保持了良好的学习成绩,所以经常有奖学金,6次上了大学里定期公布的dean's list(优秀学生名单)。

1994年,在Community College,成了Phi Theta Kappa(国际荣誉学生会)会员。1996年,在SU,入了Golden Key International Honour Society(金钥匙国际荣誉学生会)。

每个星期还要挤时间在美国东北部地区一家拥有100多家分店的连锁食品超市的面包房里打20小时的工。认真努力的工作,使我从1994到1997连续4年都拿到打工单位给的奖学金。


照片中间被4张奖学金颁发证书围着的,是1994年7月21日食品超市总部发奖仪式上与总部头头脑脑的合影。

记得有一次下课后,在冰天雪地里开车赶去打工的路上,我的车被红灯阻在路口,绿灯亮了,正加速想穿过交叉口,不料前轮也不知是后轮打滑了,车头不听话地向左一扭,就冲着对面的车道滑过去了。好在来往车辆都是刚刚启动,对面又是上坡,车速都比较慢,从而没出车祸。当时我的腿抖得控制不住。

啊~扯得太远了~~




我们在校区附近的一家中餐馆做东道主,事先问好了A的丈夫对米饭情有独钟,就不考虑西餐了。

饭后,我们去了曾经住过的宿舍拍照、录像、怀念、叹息,A口里不住地念叨:懐かしい ,懐かしい (怀念过去日子)~~

又驱车1小时带他们去纽约上州Waterloo Premium Outlets(奥特莱斯-工厂直销购物中心)购物,一进入Rockport鞋店他们就高兴地压低了嗓音惊叹:安い!安い!(便宜!)

时间过得很快,还有几家想去却没时间转了,留有点遗憾,他们高高兴兴地拎着大包小袋,匆匆忙忙又赶回雪城机场,搭乘5点半的Delta6681航班飞回纽约市。

在机场挥手告别,一定要早点来日本啊,他们说,带你们一起去日光、箱根泡露天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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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0月12日图片编辑

第四十三篇


重访母校SU (三)

今天的校园尤其美丽,爬着长春藤的古老建筑仍然庄重典雅不显沧桑。晴朗的天空、浓荫的大树、舒展的草坪,我们的母校坦荡开怀、迎接着她久别的学子。



漫步校园,仿佛时间并没有流失,只是这里那里多了几栋新楼,但我们视而不见,兴意盎然地感受着母校依旧雍容、温馨、大度的气息。






圆柱形连体的Shaffer Art Building(艺术教学楼)是我们的College of Visual and Performing Arts(视觉与表演艺术学院)。A学的是Communication Design(传媒设计)、U是Ilustrations(图解)、记不住M学的是什么了,她不在我们系,我是去A宿舍时碰到她的。

原来我也是跟A一个专业的,由於不习惯主讲教授拖沓、发散的教学方式便动了转专业的念头。正好看到阶梯教室里电脑美术专业的招生广告和大荧幕视频展示,精美绝纶的电脑动画艺术深深地吸引了我,便下决心改行为Major in Computer Graphics(主修电脑美术),Minor in Computer Science(副修计算机科学) 。

我们来到了曾经上过课的教室,一切都没变,A和我坐到椅子上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听课、presentation(演示)作品、critique(评论)作品的学生时代...




 

上面是我的电脑三维模型习作,和用鼠标在电脑上绘的画。


走出教学楼,意外地看到Winslow Homer(温斯洛·霍默,19世纪下半叶美国最杰出的现实主义画家)的画展广告牌。当然不能错过,立马折回我们教学楼的一楼SUArt Galleries(艺术展厅)。

大约在1875-1879年间Winslow Homer在纽约的一个叫Houghton Farm(农庄)里住过,他在美丽的田园风光中完成了许多创作。这个展基本上聚焦在他这个时间段和稍后期的作品。

一圈转下来,我最喜欢的是他1878年的两幅水彩画:Warm Afternoon(温暖的午后)又称Shepherdess(牧羊女)和Girl and Daisies(女孩和雏菊)。喜欢这两幅花的明亮色彩;喜欢画面上透出的宁静、庸懒、温馨;时间仿佛定格在上个世纪那遥远、美丽、温暖的午后,令人目光流连...



2012年10月12日图片编辑

第四十二篇

重访母校SU (二)

我在H大的夜校部拿到过五年制的本科文凭。

在此之前恢复高考的第二年,我差录取线10分落榜。怏怏不乐地去在江西莲花的父母亲处过年散心。那是我第一次坐火车出远门,跟小哥哥一起去的。

为了帮在云南建设兵团里的小哥哥能顶替父亲退休后的工作、从而脱离农村,父亲放弃了上海的工作去支援三线建设;按当时政策规定小哥哥不能顶替到上海。

三线国家重点工程条件非常不错,厂区、居民区依山而筑,开阔、整洁、大气。

在山区的宁静中我慢慢恢复那低落的情绪、却意外接到了四哥从上海的来信,说H大学的入取通知书在家等着我,已经有些日子了。

真是天上掉下了个大馅饼!再一看离报到日期只有四天了;心里这个急呀,暗自嗔怪四哥怎么不早点来信通知我,也庆幸这信能辗转从上海来到深山而没被弄丢了。

马上动身回沪,却遇到了大雪封山;多亏善良的老厂长让他的司机开着吉普车绕道连夜把我送下山。

读两年电化教育但只给中专文凭;虽然不尽人意,总比继续做渔家女强。

不料,在大学里读中专造成了我严重的心理障碍;一样的美丽校园,一样在阶梯教室里上大课,一样的大学教授讲课,一样的努力学习,可别人读四年后是大学生,而我们只能读两年。

毕业后留校工作应该是很不错的了,可是在高等学府里工作却没有高学历~~无形中的自卑感、压抑感、加上虚荣心折磨着我年轻悸动的心。忘了那句有关鸡头牛后的话是怎么讲的了;反正鹤立鸡群的滋味儿是再也体会不到了。

唯一的出路是继续考读夜大学。当时考进了本校夜大的数学系,后转读文学(听信了人们都说的女孩子读理工科没前途的言论。说实话,要我考文科,我绝对会落榜的。当年就是作文、政治、外语三个极低的分数坠着跃不过高考入取分数线)。

但是一切的努力都无济于事,都无法解开我心里的病结;毕竟是夜幕沉沉啊~抬不起头来。为什么中专毕业后就不能考读正规大学了呢?!相信不止我一个人有这样的遗憾。


出国后,一有机会我就继续读书,总想有朝一日能再昂起头来(其实我这已经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总想过把金榜题名的瘾。心想J有两个硕士文凭,我好歹也要努力读个像样的)。在日本TOKAI大学别科里读了一年,拿的是日本语文凭;来SU前拿了两年制社区大学文凭;但这些文凭都抵不过我一直想得到一张正规的大学本科文凭的愿望。

有人说你可以直接在美国读硕士学位,但我总觉得不踏实,好像筑高楼地基没打好。当然懂得有文凭不能说明有能力,那些中途辍学的成功人士就是很好的列证。

但人是要有点儿自知之明的,我不是精英,我最多只是精卫。我信奉老子的:图难于其易,为大於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

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积累,逐渐认识到:跟文凭相比,更重要的是要有真才实学;要有开阔的思路、积极向上的进取精神,和平稳的心态。虚荣心不可取,好在我的虚荣心自小就不在着衣打扮上,一直是素面朝天、铅华弗御、顺其自然(这要归功于母亲的严厉家教和当时奉行的艰苦朴素的毛氏思想)。可喜的是深居久远的妄自菲薄终於在相对宽容的社会环境中和自己的努力下被驱逐出心境了。

没有漏夜赶科场,那来的辞官归故里?

第四十一篇

Monday, October 12, 2009

重访母校SU (一)

2009年9月19日,去纽约州SYR(雪城国际机场)接来美国度シルバ-ウィ-ク(Silver week、银周)的A和她丈夫,他们从纽约市JFK(肯尼迪国际机场)飞过来,上午10点半到。

A和我是1994~1997年间在Syracuse University(雪城大学简称SU)读书时的好友。离开母校12年了,我1999年途径日本回国时曾跟她见过面。一别又是10年了,A还是孩子的样子,没多大变化。

A的丈夫是建筑师,在日本设计地铁站、商业大楼等现代派建筑,第一次来美国;前几天一直在纽约市里转悠,今天来到因为周末而显得人际稀少的SU校园,感觉特别好,满面笑容舒展着双臂,发出気持ちがいいな~(感觉真好呀~)的赞叹。

也许读书时的忙碌没有闲暇观赏校园的美色;记忆中的校园最鲜明的是厚厚的白雪覆盖的样子。
 



停泊在曾经住过的学生宿舍旁的小红车是我的第一辆车,1988年的Nissan Sentra(日产Sentra)。


照片中的3个女生是我在SU读书时认识的所有四个东方女性中的三个,两个日本人A和U,M来自香港,另外一个是两年后从北京来我们系读硕士的。U是我过去在另外一所Community College(两年制社区大学)读书时的同学;她比我低一届,所以我1994年被SU录取,她1995年才来;她也很努力、提前修满所需课程,当然她们三个都不用愁打工挣钱养活自己,所以有更多的时间选更多的课。我们四人都是在1997年一起毕业的本科生。

担心存在於国人中的一种普遍观念,就是认为外嫁女一定是好吃懒做、拜金贪财的丑女贱妇,而嫁的老外都是又丑又老的无能之辈;一旦离了婚就一定是被洋人抛弃了的。怕被唾沫淹死,我一直远离着,有喜欢看别人笑话,妒嫉别人成功习俗的群体。

班里的一帮同学年年有Halloween party(鬼节狂欢派对)。他们每次办派对都会叫我,但我都没去。最后一次再不去就没机会了;可是到场才5分钟我就不得不离开。这种喧哗热闹的场合,对於独处久了的我已经不再适应了。过去在日本时也曾参加过几次这样的化妆舞会,下面的照片便是1990年和1991年化妆舞会上拍的。


于2009年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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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0月12日图片编辑

第四十篇

Sunday, October 4, 2009

资料编译:GDP的误区

近期发表的由法国总统萨科齐委任的一个经济委员会的报告指出:GDP作为国内经济的综合指标存在许多致命的缺陷。这个委员会由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约瑟夫·斯蒂格利茨(Joseph Stiglitz)和阿马蒂亚·森(Amartya Sen)主持,成员多为享有声誉的专家学者和跨国机构负责人员。

这份报告进而指出,近两年由信贷引发的全球性金融危机的起因之一也许是我们的经济度量系统发生了故障, 即市场参与者和政府官员没有聚焦于一套正确统计数据。其中一个主要错误就是,经典的被广泛参考的GDP数据,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内,已经不能有效地反映社会的生活状态。

简而言之,GDP是一种对经济情况的度量,是一个国家一年里生产的所有最终商品和服务的市价。长期以来,人们也一直在讨论着GDP的缺陷。

斯蒂格利茨在2009年9月底的一个讨论会上,深入浅出的讲解了:GDP没有体现可能存在的对实际价格高估,增长的不可持续性,财富分配差距的扩展,自然资源的消耗,以及商品和服务的质量等。

[1] 虚假赢利进入GDP演算

这次金融危机很好地解释了虚假赢利入注GDP的演算的后果。斯蒂格利茨注意到,2007年所有公司的赢利中,有41%来自金融业和债务相关的业务。 换句话说,GDP增长的很大一部分是透支未来。结果是,巨大的与次级房贷以及由此引发的实体经济的损失,在2008年度中,将此前五年所有赢利一笔勾销。这些不是真实的赢利,但是我们却把这作为意想不到的好年来记录,斯蒂格利茨说。

他进一步总结,在基於泡沫的经济迅猛增长直到经济危机之前,产出的价格或资本高于他们的实际价值,在房地产领域甚至高估了30%以上,进而被用来计算GDP的所有商品和服务的价值都被相应高估了。

[2] GDP未能有效度量增长的可持续性

在2003年到2007年之间的美国消费景气源自日益增长的债务,靠借债引起的消费是不能持久的,斯蒂格利茨说。

[后半部分待整理]

第三十九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