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December 24, 2017

楼道里的装饰

各层楼道的一侧墙上有面大镜子,每逢节假日,镜子下面的长桌上会有邻居们放的花卉,平添了几分喜兴。对面家的俩孩子还小,孩子妈摆放东西的次数多一些。电梯门正对着那张长桌。上上下下时,偶尔碰到其他楼层的人进出电梯,顺便看一眼其它楼层桌上的装饰。那真是用了心思的,桌面上参差错落、色彩亮丽,或精美雅致、或随意洒脱、层层楼道各有千秋,有雕塑、有鲜花、有组合花卉、还有的放着小石膏像。。。几乎每层的装饰都比我们这层的好看,而且摆设也会根据时节经常变换,常年都有。我们楼道里的另外两家都比较年轻,不像其他楼层,年长的比较多,不仅有着成长过程中大户人家的熏陶,又有着闲暇时光。

平时,我们这层楼道的桌上基本是没东西的。有时我也想放点来自东方故国的瓷瓶、瓷罐儿什么的,但Pip说,怕那俩孩子不小心磕碰着了,东西𤭢了倒是不打紧的。鲜花被剪下来作为装饰物,有点儿于心不忍了。

 还保存着的小原流插花艺术书

以前在日本还专门花钱去学过小原流插花艺术。那时年轻,喀嚓、喀嚓剪枝叶时没想的太多。年轻时候很喜欢盆景艺术,如今看盆景,看到的是生命的被扭曲。随着年龄的增长,对那些精致插花的欣赏力也降低了,反而喜欢“随意”的摆放。

一号楼大厅,2016年6月9日

二号楼大厅,2016年7月6日

2016年4月12日

之前,只有这一张其它层楼的照片,可以看到小男孩人儿石膏像。不太好意思去别的楼层拍照。这是我们下一层的楼道,我从楼梯下去的,在门口只拍了个侧影,不敢走过去拍近景,心里会产生侵犯了别人隐私的不安,被人撞见就不知如何应对了。

Red Poinsettia(一品红)圣诞花,2013年12月24日

一打红玫瑰,2015年7月14日

向日葵,2016年8月7日

菊花,南瓜,鬼节要到了,2016年10月5日

2017年9月20日
一个木质的Jack O'Lantern(南瓜脸),鬼节的装饰,是新桌上的第一摆设

Christmas gingerbread house(圣诞姜饼屋), 2017年12月7日

先是多了间屋子,过两天又添了个雪人,2017年12月17日

又加了片林子,这可是直奔小康的节奏啊!2017年12月21日

门上挂的是Pine Christmas Wreath(松枝圣诞花环),2017年12月9日

隔壁门上挂了一段时间、镶有贝壳的花环,2015年7月14日

门上的花环随着季节经常换,我们门上没挂过什么东西,记得刚刚搬来时,门上也有个以前住户留下的松枝环儿,时间久了松枝干了,松针会掉,后来就取下来了。

胆胆怯怯地在电梯口拍了一张其它楼层的装饰,圣诞老人,2017年12月9日

大厅里的圣诞树,2017年12月17日

大厅中心玻璃圆桌上的圣诞装饰,2017年12月17日

大厅一侧,花瓶里插的是新鲜柠檬,2017年12月17日

底层电梯口,2017年12月17日

2017年12月30日

2017年12月30日

第二百五十三篇

楼道重新装修

2017年3月伊始,在小区50周年庆典之后,各楼道的重新装修便开始动工了。

2013年9月27日

装修前的样子。楼道对面是单独的一户,东西贯通户型,室内居住面积约180平米,卧室在日出的东侧,餐厅在日落的西侧,两侧各有阳台儿,西边那个尤其大。我们这头有两室一厅的套房两户。

楼里有几辆行李推车供住户们搬运行李、货物,2008年夏

超市推车,方便购物归来的人们运载货物,2017年12月9日
从地下车库进大楼的两个入口处各有十几辆超市购物车,墙上挂着消毒纸巾罐

2017年3月20日

装修开始,电梯口前的天花板被打开了,看到有不少金属条,上面正好是过道的通风设备。都被移到边上去了。

楼道两侧有四五扇门,两扇通楼梯。另外有三小间,两间锁着的分别是管道和仪表;一间里面有个Garbage Chute(垃圾滑道)。用塑料袋扎紧的垃圾包从滑道口仍下去。地下室里有个工作间,里面有大垃圾推车接着,定时由服务生推出去,被垃圾清理公司的车运走。

垃圾滑道间,2017年12月23日

一般可以回收的垃圾如纸板、玻璃瓶,以及大件物品等可以留在垃圾间的地上,每天有服务生来收集。我们一般都是自己把回收物品拿下楼,放到收集箱里。只有一次我放了三件东西在这小间的地上,心想,如果物业管理允许服务生拿回家的话,小做修理还是可以用的。一是搅面机(有九成新,只是那根向下伸出的转轴出状况了,它公转可以,自转不行了。在YouTube上找到修理的视频,需要到厂家订购一个涡轮齿轮,从视频上看,打开机头之后,里面齿轮之间满是厚厚、黑黑的机油,自己修的话要弄得一手油,就放弃了),二是豆浆机(几乎全新,只用过两次),三是压面机(其中压面皮的那一个齿轮磨损了,不是用多了坏的,是没卡好把柄就用力摇动了)。

 搅面机,2016年9月23日

豆浆机,2017年6月11日

压面机,2017年6月11日

装修中, 2017年7月17日

装修后,2017年10月25日

2017年12月8日

10月中旬,各层楼道的装修全部完工了。电梯口处的天花板升高了,加了一圈儿间接照明,墙上添了些装饰木条,给以往平直简洁的楼道增加了空间、层次和时尚感。一开始还觉得有点繁琐,慢慢地也就习惯了。新地毯的图案设计与编织没有过去的精美。

地下室,2017年12月9日

地下室,2013年9月27日

洗衣房,2017年12月29日

地下室南北两翼都有住户的信箱,小包裹直接放在信箱里就行了。两个每家都占一个空间的大储藏室、一间有七八个洗衣机和七八个烘干机的公共洗衣房(住户自己家里也可以装洗衣机和烘干机)、一间锅炉房、一个健身房、服务生休息室,和其他的几个工作间。

第二百五十二篇

手术期间“我”去了哪儿?


1992年2月21日星期五,在日本,因自然流产而需要做手术,医生说的预产期是9月10左右。整个手术过程中医生自然是忙碌的,但我也没闲着。手术结束后我立刻坐在病床上,急急忙忙、歪歪扭扭、错字百出地把刚刚的那段经历记录下来。但凡来探望的人,都会听到我绘声绘色地讲述这段离奇的的经历。他们都纳闷儿,刚刚做过手术的我,怎么还能有那么好的精神、体力,没有应有的伤感和忧郁。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有一种期盼,总希望能够找到谁(当然我没有去找过),心理医生或科学家能给我的这段经历一个满意的解释。

我不怎么写日记,有事儿就记,没事就空着。2000那年从东海岸搬到西海岸,为了”轻装简从“,忍痛将跟了我那么多年的书都扔了,必须要带着的记事本中的那些空白页也都给撕了。连我三哥给的整版庚申猴邮票都夹在了一集从上海书画社买的影印本《芥子园画谱》里一起扔了。那画谱一套四集,三、四两集都扔了,现在手头只剩一、二集了。扔掉的还有几套中国古典名著和多本外国文学名著,那都是文革后第一次出售时买的。记得在新华书店门口排队等开门、到点门开一窝蜂似地冲到柜台前、在拥挤中抢购的情景,珍贵着呢,现在想来真是后悔。

几本被轻装简从,丢了硬封面的记事本子,2017年12月11日

如今用了电脑记事,因为偷懒,一个季度存一份文件已经不错了。内容经常记、不断加、反复存,虽然注明了年月日,也只保留了最后一次的存档时间。只有每天或者每次记录后分别存档,才是真正的日记或记事本,以后在原文件中做任何更改就不是原版了。把日期冠在文件名的前面也便于查询。好多年前,一些软件就已经有了自动记录文件修改全部历史的功能,但一直没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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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从1992年记事本(上图)里抄下来的,【】里面是现在加的更正或说明:

上午11:00进手术室,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出来。使用全身麻醉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今天的感觉很奇怪。前二【两】次腿骨的手术,麻醉时全部失去感觉。但今天,当护士说开【开始】加入麻醉剂时【麻醉剂从左臂弯处吊着的输液管进入】,瞬时的感觉是有股强风但不感觉凉,从脑的左面冲入将我推出我的驱【躯】体。接着是,顺着这股劲力“我”(这个我只有魂灵与眼睛存在)以光的速度在一个深奥的洞里畅游起来。【在刚开始飞的时候我还低头看了看,却实没见自己的身子、手、脚。什么都没有,但能看,也感到速度,就以为眼睛还在,其实肉眼在手术台上呢】洞里是明亮的,围壁仿佛是以天兰【天蓝】与白的色【白色的】塑料做成的,凹凸有致。忽上忽下,突然一落千丈进入了一个个“房间”(那时的房间与生活中的不一样)我在这“房间”里到处找寻,想只到【知道,这个错误好像是用电脑打字输入拼音时才容易犯的啊;-)】我在哪儿。但那个地方现在想起来好象是宇宙的空间。空旷,一无所有,只有我的幽灵四处游荡。远远的、远远的可以听到有人说话的音声【声音】,是超慢速度的变声的说话声音。这可能是医生与护士的谈话声。而我一直在寻找,想弄清我在什么地方。突然,我找到了我的驱【躯】体。当时的感觉是“我”突然找到我的身体躺在什么地方。同时我几【已】在驱【躯】体内。整个驱【躯】体还没有形象【像一团浓雾】,在颤抖,只有几秒钟,这抖动的东西形成了整个的我。有手有脚。我感到我的呼(口+息)【息】,同时感到下身有被拉出的感觉,腰酸痛。我听到我在呻吟,感到医生在从下身取出什么东西。感到一下轻松许多。感到我在大喘气。我听到我在说话,“Jesus”这是我第一句话,接着我说“すいません”【日语:对不起。因为我立刻意识到了刚刚的说法不太好。基督教信仰中,Jesus是上帝的儿子,直呼其名是不尊重的。当然有西方人遇到突发的令人不快的事时,会脱口而出“Jesus!”那等于说“Oh no!” 。我当时一醒过来便嘟囔了一句“Jesus!”,表达的也是那个意思:天哪!难受极了!】。在浅醒半昏之时我不时的睁开无力的眼睛想弄清我在什么地方。恍惚中我看到的手术室的无形【影】灯与屋顶。

手术很成功没有出血,只有黄色的液体流出一点可能是药物。

手术后12点多J与K来过,他们是趁搬家的间隙来的。问了结果就走了。F、K、N来探望,送了三枝红mei gei【玫瑰】花。

F几乎每天来探望。她自己还要去医院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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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2月28日来到美国,开始长住。在1993年5月14日那一天,我试着将我的经历体验用油画的形式表达出来。可是技巧不够,没有画出一落千丈后那一间间,连在一起的不规则的“屋子”,其实是不同大小、深浅、自然相连的洞穴,以及那自然凹凸的洞壁。画的是一双带着速度的我的眼睛,以光的速度,飞进一个深奥的洞,那是在一落千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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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当时就读的那所大学医学部附属病院里看病。妇人科医师50多岁姓櫛渕,他在给病人检查时,是看不到病人的上半身和脸的。一间长方形大屋子的中间并排放置好几个检查床,床与床之间由一人多高浅蓝色的布帘子隔着,床中间还横挂着一块帘子,形成H形状。也就是说,这间大屋子当中横向排列着五六个H布帘隔间。类似这个样子:HHHHHH。这排H的一侧靠走廊,另一侧靠窗,病人由护士领着从走廊一侧进入H的小半间里,换上护士递过来的一件薄褂子,趟在检查床上,腰腹部以下就被帘子隔到了另一边,静静地等待。医生带着护士在靠窗的一侧给病人挨个儿检查。都检查完了,换好衣服,病人才又一个个轮着被带到大屋子顶头医生的办公桌旁,坐听医生的讲解,领取药方。给我做手术的是个年轻的医生,他姓東條。

在美国,去的基本上都是私人诊所。我看过的妇科医生中有男的也有女的。诊所里一般都有三四个检查室。每个屋子里就一个检查床。病人换好褂子后在检查床上等医生。没有帘子隔开医生与病人,一般医生检查时还很友好、有的还很幽默地与病人交谈、了解病情。一般男医生给病人检查时都带着个女护士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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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16日:在网上看到有时空隧道的动画片,截取了这张图片,将色彩稍微调节。感觉跟我在手术期间进入的“深奥的洞”极为相似。如今想来当时的我是不是进入了“时空隧道”呢?是以为记。



第二百五十一篇

Sunday, September 10, 2017

今年的春天格外的长

以往,刚刚脱去冬装,天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春天的步履匆匆。唯有眼睛痒、耳朵痒、嗓子痒、流眼泪鼻涕,喷嚏连连、提醒着春天的过往。虽然这几年,折磨了我近十年的花粉症状减轻到了可以忽略不计,几个喷嚏打过反而觉得舒畅,但是这儿的春天还是很短,翻遍相册也难找出几张记录窗外春色的照片。

今年不一样了,冬季过后肃杀萧条的林子里,先是三两丛树梢上冒出了茸茸的鹅黄,紧接着,似乎是一夜之间,与之参差比邻的一蓬蓬树梢上也争先恐后地舒展出了不同层次的嫩绿。朦胧的湖水蓝绿变幻着的同时融入了款款的乳白。天上的云也是轻轻的、淡淡的、柔柔的……广渺的空间弥漫着一种柔美、淡雅、温馨、祥和的氛围。尤其是,今年这儿的春天显得特别的长。

2017年4月20日9:28am

2017年4月27日10:57am

游泳池罩子揭开了,池子将会被清洗,2017年4月28日12:01pm

网球场上,区域划分带子被风雪刮乱,2017年4月20日8:12am

也许在冬天,划分带需要人工拔起来的,那么多长钉子,估计风掀不起来

2012年10月19日,12:49pm

2012年10月29日晚上飓风Sandy降临之前,草坪上曾有两棵大柳树挡住网球场。大树被飓风刮倒后,这网球场就显得很突兀了。

春雨迷蒙的傍晚,2017年5月5日6:37pm

5月18日感觉热了,春天过去了。

自动喷水保养球场,一年也见不到几个人打球,2017年6月8日

第二百五十篇

泡过的茶叶长成了茶苗?!

去年11月底朋友从国内远道而来,送了几桶红茶


家里朋友送的茶叶太多了,都喝不完。记得在日本时,还真的扔掉过不少以为过了期、又来不及喝的未开封的茶。大嫂说,人家送你的都是好茶,喝不了你可以再带回来给我们喝的呀,扔了怪可惜的,那时母亲健在,我常回家。

小时候,因为父母沿袭着旗人的老传统,家里一般只喝花茶,杯子里经常飘着一两小朵白色的茉莉花儿,好看,还挺香。母亲却不让唔们小孩子喝茶,说是怕打小儿就给喝上了瘾,赶明儿,茶越沏越浓,越喝越酽,到老了只能啃茶砖。所以我没有茶文化的熏陶。

第一次听到有关品茶,是在1985年,我和当时所里的一位研究生Z去广州出差。Z告诉我有一种茶在古代是贡品,如今也只有中央首长级别的才能享用,叫君山银针,那茶叶每颗有三片嫩芽,泡在水中,颗颗直立浮上沉下,煞是有趣,不一会儿三片嫩芽微微开启,中间含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子。

后来,又从网络上看到茶叶中有农药残留和重金属超标问题,又扔过一批。平时也就不常喝茶了,偶尔的去茶叶专卖店里买点儿茶喝喝,那里有来自几乎世界各产茶地的茶叶。每次沏茶也只放小小的一撮儿茶叶,大约六七片茶叶,能去掉白开水的味儿就行了。听说当地植物园里有卖他们自己种植的有机茶叶,还没去买过。

这次朋友在这儿小住,天天泡茶喝,也就又端起了茶杯,按朋友的样子洗了茶,感觉稍稍放心了些,只要是不欺人,自欺有时候还是小有发生的。朋友还说,可以做茶叶蛋呀,很好吃的,喝过的茶叶也可以作为种花草的养料。这倒也是的,做花肥吧,煮茶叶蛋,一下子总要煮上七八个的,按一天一个蛋的量,吃不完,放久了就糟蹋了。

将喝过的茶叶放在了一个有半盆子泥土的花盆儿里,这泥土过去养过一株捡来的、过了花期的兰花,当时只有五六张绿油油的大长叶子和一根长长的秃秃的花梗。经常浇点水,五年后竟然开出了一串娇美的白花,一连开了好几个月。后来那株兰花干枯了,这半盆子泥也就再没种过什么。

那株兰花刚捡来不久的样子,2009年8月3日

多年后最先开出的两朵兰花儿,2014年1月5日

这回,我只是将泡过的茶叶从壶里捞出来丢进盆里,从没刻意浇过水,有小半年了,盆里长出了一株苗,如果是茶苗的话,就太奇怪了。

2017年4月10日

边上的两株金边吊兰是我从别的吊兰花盆里干枯了的长枝条头上掐下来随手插在这儿的,也长得不错,吊兰很容易养。

褐色的那张叶子是干茶叶泡开了的,2017年4月16日

四月16日那天,洗茶碗儿时,将一片开水泡过几遍了的野生正山小种茶叶展开来看,还真有点儿像那棵新长出来的小苗儿。将这片茶叶搭在小苗上一起拍了一张照片。

2017年4月19日

2017年5月7日

喝过的茶里又有一张形状完整的叶子,2017年5月7日

叶子对照图,真是神奇的很

后悔当初小苗儿刚刚从泥土里弯着腰拱出来的时候没拍个照,那时就像个小手爪子,鲜嫩嫩的指尖儿还在土里。

2017年9月10日

[9月15日加注]不能解释的现象还有:

过去读书时,往往在校园里做功课到深夜,回宿舍的路上,经常发觉,有盏路灯会因为我走过突然黯下来。在硅谷的时候,Pip工作的那家公司门前的那盏灯,每次我的车一到就灭了。住在纽约上州小村儿的时候,晚上在宁静的小街上散步,也常遇到街灯突然暗下来的情景。最明显的一次是我在2000年回沪,去拜访老邻居时,从一楼到五楼,每层楼面的灯本来是亮着的,都随着我的到来,灭了,不是离开时灭,也不是一下子全灭,是我进入时,或刚上楼时一层一层的灭,好奇怪的。

近来不知怎么搞的,Pip也长“能耐”了,屡次触发多家购物商场的报警器。最为明显的第一次是今年4月9日下午2点多去一家仓储商场购物。刚进门,探测器就响了。没几个人同时进入,原来是Pip造成的,真纳闷儿。站在门口验查购物收据的女店员和气地问Pip身上带了什么。Pip将手机钱包取出来给我,报警器还是响;他脱了外套和猎装坎肩儿,报警器又响了。女店员指着他穿的那双中帮登山靴说,可能是这鞋吧,Pip脱了靴子,给我提了着,穿着袜子走进去,报警器还是响。女店员也纳闷儿了问是新皮带吗?不用解了,不用解了,女店员挥手笑道,进去吧,进去吧。Pip还是将皮带解下,报警器照样响。

第二百四十九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