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8月的荷花池一隅
荷花池一隅,2016年3月9日画
我曾经常在那里的石桌旁看书,做作业,尤其是周末,和暑假期间,校园里人比较少,那真是个及其清净美好的去处,在那儿一坐就是半天儿,都不想离开的。
记得有一次,大概是1985年的暑假,一个读在职研究生的朋友,带着他的女友拎着一袋刚从农家地里买来的新摘黄瓜和番茄,来找我。说一定就在荷花池,一找一个准儿,果然不错。我们几个围着石桌而坐,笑谈琐事,我顺手拿起一根脆生生,鲜嫩嫩、顶花带刺儿的黄瓜吃了起来;那真是城市人难得的美味。他们俩在工作、学习以及生活上都给过我诸多帮助。
荷花池,1983年4月
后来校方在那里建了一栋圆形的矮楼,和一栋挺拔的高楼,占去了荷花池周遭园林的大半面积。那片林子也变成了体育馆。自然美好的生态环境总是在越缩越小。
池畔圆楼,1991年12月取景,2016年3月22日画
1991年12月,从日本回国探亲,与另外一个女好友在荷花池畔散步时拍的照片。每次回家都要去校园里转转,在上海的十天里,就会有六七天是去学校的。旧地重游、和老朋友聊天儿,是人生一大乐事。
池边石桌,参照老同学Z在2016年3月18日拍的照片,2016年3月25日画
圆楼侧,参照老同学Z在2016年3月18日拍的照片,2016年3月23日画
圆楼后窗外,竹影下的石桌、石墩和经年的砖路,默默地铭记着多少代菁菁学子们的孜孜苦读。
圆楼侧,参照老同学Z在2016年3月18日拍的照片,2016年3月25日画
圆楼侧,参照老同学Z在2016年3月18日拍的照片,2016年3月25日画
藤架下,参照老同学Z在2016年3月18日拍的照片,2016年3月24日画
我曾从这个荷花池边的紫藤架上掐了三段儿有嫩芽的枝条回家插在院子里,几年以后,竟然也长得很茂盛。虽然这个行为当时就觉得不太好,拿出校门时心里很忐忑。也许是我孤陋寡闻,好像那个时候少有花店,苗圃对大众开放的。那时候谁养花草,都是哪里哪里弄来的,谁谁给的,但是从来没听说有地方可以买的。
第二百七十三篇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