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December 12, 2009

小白楼的草木春秋与寒来暑往

[1] 覆雪隆冬(1988年12月26日)


后院丛林踏雪,菜园草虫声绝,小楼仓房结为伴,日暮归车待月。

[2] 草木皆冰(1991年3月4日)


清晨,从睡梦中醒来,透过窗帘缝,看见树枝上挂着许多冰疙瘩,碰在窗玻璃上嗒嗒作响。

扒着窗口往外看,哇~!屋檐下悬垂着的冰柱子一溜溜、一溜溜的晶莹剔透;树枝上纠结着的冰珠子一嘟噜、一嘟噜的在随风摆动;松针上斜刺刺的冰镏子一条条、一条条的在晨光里闪烁。

阳光在冰珠子、冰镏子、冰串子、冰柱子、冰碴子、冰条儿、冰棍儿之间跳跃、反射、眩人眼目;好一个润莹莹水晶世界、光灿灿冰清乾坤!


昨夜寒潮过院林,裹得枝叶都是冰。(不好意思,此处有剽窃之嫌,而且生生的把诗变成了顺口溜,有失敬意)

早餐也不顾得吃,只喝了口热咖啡,就跟着J急步跨入了光怪陆离的,童话般的水晶迷宫里。


(上图这组真实地反应了当时情景的林子照片不是我们拍的,属於他山之玉)

远处的林子里,象点着无数盏华丽的水晶灯,在晨光中迷离闪烁;微风中,树梢上一串串、一串串的冰枝桠杈,互相磕碰发出玲玲琅琅的声响~

路旁的大树枝杆都被重重的冰疙瘩、冰砣子坠得弯着腰,不能承重的便开始嘎嘎断裂。

电线上也裹着粗粗的冰条儿,低垂着,在清风中荡荡悠悠的;车开过时必须小心翼翼。


注:上面这张路边草木是自己拍的,今天(12/17/2009)刚刚找到。


这是两家Mennonites或Amish人的房舍,一辆马车也被厚厚的冰裹得严严实实的;猜想那拉车的马,这会儿一定躲在马厩里暗自庆幸今天不用出工了。右上角是挂满了冰碴子的葡萄藤。


时隔不久,日头已经高照,滴滴嗒嗒的,冰开始融化...

犹如昙花一显,那迷人的水晶宫殿不见了...

街头路旁的树木出现了残败之象...

如今回忆起来,依旧令人惘然若失......

[3] 银装素裹(1992年3月11日)


在后院拍摄小楼的东北角。后阳台角上的这丛灌木,在五六月份枝繁叶茂,还会开出许许多多白色的小花儿,有茉莉花一样的香气,芬芳浓郁、沁人心脾。

[4] 春夏之交(2002年7月1日)


一杯清茶,一台电脑,在屋后的阳台上能坐很久...


(以上这张照片于2014年11月6日上传;桌上是Pip的书,依稀辨别出来,其中一本是When Genius Failed,一本是Baruch: My Own Story)

[5] 白雪红仓(2003年3月30日)


后院全景,林子在仓房之后,从密林中流出的小溪斜在雪地之外。红仓房东侧是一片落叶灌木,每年的早春时节,便盛开出满目、满枝黄灿灿的迎春花。



(以上两张照片于2014年11月6日上传;2005年栽的蔷薇,怒放了整整一年,07年搬走后,开春儿再去探望时这株蔷薇不见了,连根儿都没了,却看到地上有个洞,通往前门廊(porch)底下,是什么小动物把我的蔷薇给刨掉了呢?真是的...后来房子又空关了几年)

[6] 疏影斑驳(2007年3月5日)


斑斑驳驳的光影使一切显得生趣盎然。车道左旁那排一人多高的丁香花树丛,每年九月份就会深深浅浅、高高低低地,在绿叶枝头,垂挂出串串浓香淡紫的花嘟噜。

[7] 晨光秋色(2009年9月19日)


去SU见校友时再次路过,我和J种的树已经长过屋顶了~

不知何时J把门前的另外一棵松树也换成了柏树,如今也长得很高了。

据说老北京人不在院子里种松柏树,但是米国人没什么忌讳,几乎有院子的都会有松柏。

(上面这张照片于2014年11月6日上传)

[8] 雪中的故居后院


油画
oil on canvas 16 x 20 inch

第五十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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